夏暖这才又抬眼看他,更不高兴的,不答反问:“你特地跑来告诉我下雪了?”

“嗯。”

他的嗓音被酒精熏染的麻痹的沙哑。

她不知道他做生意之后是不是更多应酬,但是他好像经常喝酒。

可是她不打算再管的,他们本来就是要离婚,而且他有了另外的家庭。

可是内心被针扎的感觉,还是那么清楚的,刺痛着她。

她低了低头,似是怕烟在烫到自己,她又去看了眼扶着门框的那只手,然后才问:“你怎么来的?”

“柳森送我。”

傅寒冬狭长的凤眸半眯着盯着她。

提到柳森,夏暖才又看了看他,然后默默点个头,提醒他:“让他送你回去吧。”

“回哪里?”

他问。

夏暖抬了抬眼,“回你自己的家。”

“这里不是吗?”

他望着她,眼内仿佛已经被烫伤。

她摇了摇头:“不是了。”

“夏暖,你真的好狠。”

傅寒冬望着她,她所作所为,真的让他无法接受。

她却笑了下,低着头:“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让我进去待会儿。”

他说。

夏暖这才又抬眼看他,“不行。”

“就一会儿,我现在很难受。”

他说着,一手压住自己的胃上,很痛的样子。

夏暖知道自己不该犹豫,他是真的痛也好,假的痛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