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少岁,女人依旧为一束花心动。
准确说是为这束花,背后的心意,而疯狂感动。
沈襄接过花,低头嗅了一下,花香钻进鼻腔。伤口好像瞬间就没那么疼了。
薄南辞凑过来,细细地盯着纱布看。好像能透过丝丝血迹,看清楚里面的伤口似的。
他虽然看不见伤口,但能透过外层的血迹,猜到里面的情况。
心疼在胸腔中聚集,缓缓被推至喉头。
他颤抖着问道,“疼吗?”
“不疼,医生给打了麻药。”
沈襄回答。
但分明是善意的谎言。
外部力量介入,将长好的伤疤,一点点用工具把皮肉错开,弄成现在皮肉斑驳的模样,又怎么可能不疼呢?
安鲁森在一旁看着,沉默着一言不发,即使他非常有发言权。
洗痂确实会打麻药,但因为伤口在脸上,距离大脑太近,所以只会打一些药效不太强劲的局部麻药。
这种药劲普遍只能维持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后期医生也不会补麻药,药劲过了以后,就只有硬扛。
别人夫妻惺惺相惜,安鲁森自然不会上前打搅。
直到夫妻俩说完话,主动向他走来。
“现在要回去办公室,让阿德里安医生检查吗?”薄南辞询问流程。
安鲁森摇头,转而将目光放在了沈襄身上,“沈小姐,您觉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