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三少是正品,为什么不能拿出证据让我们相信?”
“拿什么证据?难道我和景深是不是亲父子,还要靠做亲子鉴定来证明吗?”
祁翰城气的脸都黑了,额头上青筋爆跳。
但那些心怀鬼胎的董事,并不打算放过他。
“发生这么大的事,三少也不过来看看,不知道是真病得起不来了,还是心虚不敢来!”
“说得好!”
会议室厚重的实木大门,被人推开。
祁东池穿着一身瞩目的酒红色西装,大明星走红毯似的,高调地走了进来。
“各位叔叔好,东池来迟了。”
看到这小子进来,祁翰城右眼皮直跳,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下一秒,祁东池就开始高调致辞,“我哥的情况我已经替各位打探过了——”
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后,祁东池满意地从桌上捡起一份鉴定报告,“这就是我打探的结果,现在的三少不是原来那个,赝品说是在医院养病,其实根本就是怕被发现,不敢见人!”
如同热油浇进了火堆里,会议室噼里啪啦炸开了锅,“对啊,发生这么大的事,三少也没说来澄清,是不是不敢来?”
“三少人呢?来给我们个说法啊!”
其实刚收到消息时,祁翰城就想过把薄南辞从医院接过来溜一圈,就凭他那张脸,轻易就能堵住众人的嘴了。
可惜,他根本不肯来,局外人一样冷血地说道:
“祁董事长,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为什么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