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对吗?”沈襄对失忆的丈夫很是耐心,她知道失忆是暂时的,他总会想起来。
于是切换摄像头,将屏幕对准了白景庭,“这就是白医生,你还有印象吗?”
白景庭不耐烦地盯着镜头,语气冷冷地问道,“对面的是薄南辞?”
沈襄点了点头,莫名觉得白医生面对摄像头的时候敌意十足。
她没有感觉错,因为下一秒白医生就摊开了手掌,“手机借我,我有两句话,要和他说。”
“好。”沈襄乖乖把手机递了过去。
白景庭拿到手机,看到屏幕里面正襟危坐的薄南辞,怒火中烧。
他质问道,“襄襄的伤究竟是怎么搞的?你跟其他女人一起虐待她?你要是不喜欢她,就放过她!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意识到白医生误会了,沈襄忍着痛从病床上撑起来,在一旁解释道:
“白医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襄襄,你不必替他解释!”白景庭恨铁不成钢地冲沈襄摆了摆手,“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会任由别人欺负。”
“真不是这样的。”沈襄欲哭无泪。
与此同时,薄南辞看到别的男人为沈襄出头,心里闷闷的,很不是滋味。
“你就是白景庭?”
“薄南辞,你少在这跟我装蒜,我们俩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现在开始装不认识我?晚了!”
薄南辞是真的不认识他了,看到这副陌生的面孔,脑海中一丝记忆都没有。
不过好在他聪明,迅速从对方的话语中,提取出关键信息,“你是薄南辞很要好的朋友?”
“憋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你装什么蒜?”白景庭愈发生气了,他觉得对方就是在逃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