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煜呢?他与倪鸿听是同盟,他可以帮倪鸿听养的。”

薄南辞:

“凉煜应该还在你舅舅手上,你舅舅应该还在折磨他。”

沈襄不悦抗议:

“什么你舅舅,我舅舅,薄南辞,不怕死,你就当着舅舅的面儿说。”

薄南辞嘴角的笑勾起,眼眸深处泛起一片亮光:

“行,你舅舅就是我舅舅,凉煜在舅舅手上,舅舅不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是不可能放过那小子的。”

“其实,沈襄,如果想把薄司穆送走,没必要一定要送还给倪鸿听,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为他安置生活,找个阿姨照顾他,把他与陶宝分开就可以了。”

察觉到薄南辞恋着薄司穆的微妙心理,沈襄心里不舒服起来:

“薄南辞,陶宝才是你亲生的骨肉,即便是把薄司穆与陶宝分开了,在薄司穆心理上,陶宝永远是那个夺走他爸妈与财产的罪亏祸首,你都不怕给陶宝埋下终身的隐患么?”

见沈襄生气,薄南辞咽下到嘴边的话:

“好吧,你想送他去哪儿就去哪儿,别生气,别气着我女儿。”

薄南辞伸手轻揉着沈襄肚子。

沈襄沉下脸骂: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万一又是个儿子呢?”

薄南辞被怼的欲哭无泪:

“儿子女儿都一样,我都爱,是儿子的话,陶宝就有弟弟了,是女儿的话,那更好,咱们儿女双全,神仙都要羡慕了。”

沈襄气笑了:

“瞧你,还说都爱,从你内心讲,你就巴望着是个女儿,偏心眼。”

薄南辞直截了当:

“老婆大人,有了儿子想女儿,有了女儿想儿子,这都是人之常情,你去问问,哪个男人女人不是这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