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就剩下虻和沐晴。

沐晴也不看虻，只是问：“我只有两个问题问你。”

虻也不敢看沐晴，他低着头,“此事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和其他人没关系。大人你如果觉得太丧尽天良,想把我赶走或者杀掉,都无所谓,但是我们如今不残忍,他日便会残忍对我们。尤其是孟澈昕,虽然我是出于私怨，可她如今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

他坚定地表明决心,将心底的话悉数吐尽后，这才意识到屋内静悄悄，没有动静。

“说完了？”

过了许久,沐晴这才开口问。

虻想说的话已经说完，再没有什么能说，只能呐呐点头。

沐晴这才缓缓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虻不说话,静静看着沐晴，等着来自对方的审判。

沐晴道：“第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对别人做过人体实验？”

“没有！！”虻一个激灵，毫不犹豫开口：“只有孟澈昕,也只有她,能够让我厌恶到恨不得将她开膛破肚！！”

听着虻声音里的恨意,沐晴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见过的那段视频。

虻的女朋友，被孟澈昕杀死了。

被凌虐的模样,还被拍成照片，挂在孟澈昕随处可见的地方。

……倒也不意外。

“你只要说，我便信。”沐晴随意点头，还不等虻松一口气，又接着提问，“你提议将劳秋送去黑琼海，是不想也想拿他做实验？”

虻沉默了。

没有像最开始那样，抢着回答，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躲开沐晴的视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人。

答案显而易见。

沐晴略有些失望摇头：“劳秋和你，有什么过节吗？”

杀孟澈昕，沐晴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