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轮得到他不同意吗?”
沐晴反问苏娇:“都需要准备什么?”
“不用,我带了来。”
“那就休息一下,准备摘除腺体。”沐晴靠在沙发上,姿态闲雅:“越快越好。”
“是。”
此时的劳秋尚不知情,接下来,他将会面对什么。
他安静地趴在浴缸里面,惴惴不安地等着会诊结果。
可惜的是,沐晴和苏娇没等到,倒是等到了花木儿。
他走到浴缸旁,都不和劳秋直接对话,一剂麻醉扎进去,人就没有了动静。
劳秋只能昏睡一小时,可这麻醉,却能叫他一整夜醒不过来。
当劳秋趴着,躺在操作台上,苏娇戴着口罩,手里拿着剪刀和消毒液,面色沉静。
一个晚上过去。
沐晴合上了手里的书,抬起头的时候,刚好看见苏娇从房内走出。
戴着的口罩已经取下,她揉着酸痛的脖颈,满眼疲惫。
“花的时间挺久。”沐晴淡淡评价一句,甚至没问结果如何。
苏娇会心一笑:“这毕竟是生、殖、器之一,又不像是眼珠子那般,说取就取。”
“辛苦你了。”沐晴道:“一宿没睡觉,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如果劳秋有什么异常,我再叫你。”
“他能有什么异常?”苏娇嘟囔。
“对自己的医术如此自信?”沐晴微微笑。
苏娇也回以微笑:“要是医术不精,你也不会叫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