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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忆寒急得忘了用心语,舌头七弯八拐,把那烫嘴的字吐出去后,神色仓惶地等着好大的下文。

「啊?我还只是个小器灵,你真的要让我描述一遍吗?」好大眼咕噜一转,思索着怎样描述才不致使自己一介器灵痛失贞洁,「呃……就是主人你这样,然后你师父这样,就、就……」

好大用手比划着,尽管如此,陆忆寒还是自动补全了画面,也不顾好大还在绞尽脑汁描述,一挥手便将他收回了芥子。

这画面太过旖旎,他实在是没脸继续看下去。

不是梦,他那日确实行了……逾矩之事。

他记得自己分明也表明了心意,可叶与对此避而不谈,就好似此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是对自己没有那种感觉,还是觉得情欲缠身时说出的话只是戏言?

陆忆寒的心又回了暖,跳动得愈发有力,他揪着那一线可能,顺着一路寻根究底,假使、他是说假使,他向叶与再次认认真真地向叶与吐露自己的心意,让叶与知道自己这番情谊并非玩笑话,叶与会不会就此应下?

他这一想,便毫不留情地将其余挫志气的想法通通斩断,一个劲地奔向与师父做道侣的可能。

如此想着,他的手又搭在了叶与的屋门上,竟也忘了敲门便一把拉开门,眼前的景象震得他呼吸一滞,红着脸咻地背过身去。

“师、师、师父……我不知道你在上药……”陆忆寒拧了一把自己的手背,好让自己快速镇定下来。

叶与衣不着片缕,一手抹了药膏,抻直了手指往后背够去,好不容易才抹上点,遭屋外寒风一吹,冻得他打了个寒颤,他扯过一旁的盖被掩了掩,侧目瞥向屋外,缓着调子问道:“可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