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丝袜,把自己吊在了卫生间上方的水管上,一旁还有被她踹倒的小板凳。
妄尧嫌弃地用折扇施出法术,把唐然的尸体平放在了瓷砖地面上。
程美琦说过,唐然早上回来的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唐然就偷偷把自己吊死在了这里?
她的尸体还带着温度,双眼是睁着的,只不过眼里的光已经消失了。
更可怕的是,她的舌头垂在嘴巴外面,很长很硬。
以至于妄尧找了一把牙刷,用牙刷捅了半天,都没能把她的舌头给塞回嘴巴里。
但问题是,唐然才刚死不久,尸体离腐烂的程度还隔着八丈远,怎么可能弥漫出这么强烈的腐臭气息?
“丫头啊,你摊上大事了。”
妄尧陪我蹲在一旁,事不关己地调侃着我。
我哪里有心情理他?
看着唐然穿着的长睡裤,我轻轻地把她昨天被咬的那只腿的裤腿,给小心翼翼地挽了上去。
映入眼帘的画面,妄尧直接“呕”了一声!
我也不禁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只见唐然脚腕上,那个被咬的位置,已经完全不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了,它已经缺失了拳头之宽的一整块皮肉了,和昨天大不相同!
看起来她的脚和小腿中间,是仅仅靠白骨连接着的,皮肉已经彻底没有了。
其余的位置,都是坑坑洼洼的烂肉,就像是被什么动物给撕咬吃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