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一个从侧面了解玥邪的机会，我又怎么能不抓住这机会？

“嗯。”

于是，我对着妄尧坚定地点点头。

“你爱我哥吗？”

妄尧毫无头绪地问了我一句。

他虽然和玥邪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可毫无二致的是，他们认真起来的眼神，就像要把对方的灵魂都一望见底似的。

而面对妄尧这个问题，我的心脏不知怎么的，竟落空了两拍。

我根本不了解玥邪。

即便他说过，与我骨肉交融、魂体合一，哪怕是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分离。

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玥邪这些深情似海的诺言，似乎衬托得有些无头无尾了。

“我……”

我刚要张嘴，骗妄尧说我爱玥邪。

结果，妄尧就用拢起来的扇梢，压在了我的唇瓣上，堵住了我想要说出口的谎言。

“别说了，”妄尧又是一笑，窗外夹杂着雨丝的凉风，吹飘了他颈后两束长长的发缕，“曾经我哥的手下，狐族内外、各界神兽，光是兵马，就有三亿之多！”

三亿兵马？！

我瞠目结舌。

“那时我们的狐族承平盛世，被我哥统一得天下太平、万物安宁，”妄尧清澈的眸底，有遥远且美好的记忆在浮动，“只是后来，一个女人的到来，毁了我们狐族的一切！仅仅一夜之间，将近千万的狐族百姓在她的手下惨遭屠杀，除了我和我哥以外，无一生还。”

说到这里，妄尧的目光又是幽暗了几分。

他盯着我陷入了沉默，隔了良久，才认真地问我道：“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