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从前在顾家亦是如此,还曾因为一周五十个小时的工时而被公司的员工吹捧。

“也不告诉我是因为什么?”舒渊的语气已经带了些不悦,但依旧压抑着不表现得太明显。

舒意喝了小半碗鱼汤,味道很鲜美,她知道是家里厨师的手笔。

听到这句话她只是放下勺子,转而望向中年男人,目光幽远深静,可里头透出的暗芒,好像怎么看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空气中无声地涌动着一股暗流。

眼前有无数画面一闪而过,耳畔响起无尽的嘈杂声,如同汹涌的海面,席卷起巨大的浪潮。

片刻后,舒意的红唇还是忍不住轻轻翕动了两下,声音清淡到了极点:“爸爸一定要知道吗?”

舒渊也觉出了她话里暗含的玄机,沧桑的眉头轻轻一拧,反问道:“我是你爸爸,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四目相对,气氛像是加了柴火的炉灶,迸出点点火星。

舒意收回目光,继续低头喝汤,“爸爸不也有事,不让我知道吗?”

舒渊心中的狐疑越发浓重,“你去欧洲,都干什么去了?”

“不是和您说了,跟西承哥去办事吗?”她答得清淡。

“办什么事?”

“见了一位故人。”

舒渊听她如此说,心里虽有疑问,但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深深地凝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