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答她,舒意知道他的意思了,面色更冷。
“顾庭彻,你真是越来越专制讨厌了。”
顾庭彻的语气温温淡淡,如同恋人之间的呢喃,“不准走,陪着我,我一个人待着无聊。”
舒意知道外面都是他的人,要是和他硬来,刚才的事情很有可能就会重蹈覆辙了。
她浑身都酸软得很,实在没力气再和他推搡。
于是暂时忍下这一口气,被男人圈住腰,又重新躺了下去。
他搂得很近,下巴埋进她的秀发间,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呼吸。
分明是这样亲密无间的动作,但舒意的心却一分分冷了下去。
这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知道何如烟的事情和她有关,还硬要把她栓在身边。
不应该很恨她吗?
……
舒意脑子很乱,所以并没有睡着,始终睁着一双眼睛。
身旁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她知道他是很累了,一个病人,刚动完手术,本该是休养的时候。
却……说不困肯定是假的。
舒意轻手轻脚地下床,捡了衣服穿上。
又走到房间门口,轻轻拉开一条门缝。
只见五米来外,远远站着袁力和几个保镖,守在门口,却不靠近。
既然顾庭彻这男人刚才这么和她说了,就一定跟这些人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