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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陆叙对这个梦最后的记忆,身陷暖流,一片漫无边际的汪洋大海。

自他成年后少见的冲动,让他缓过来后眉头紧缩。

他起身,借着床脚小夜灯的暗光,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才平复下绮梦过后狂热的心跳。

水温很低,花洒开到最大,微压下的水柱打在身上,麻麻的疼。

不该如此。

陆叙觉得自己龌龊极了。

九点半时,熹微还打来电话,呐呐地说谢谢哥哥。

又说她自己没那么娇气,很多东西凑合着也能用。

陆叙笑笑不说话,她自然是知道自己有多娇气的。

初中时,阮熹微出去参加演出。住了一周宾馆,先是尘螨过敏,后发展为荨麻疹。家里彻彻底底做了除尘,林姨给她单独做饭,忌口调养了小半年才好。

就这样被他娇养着长大的女孩儿。

羽翼未丰时说她要独立,他便由着她搬出去;她说要自己找工作,陆叙觉得未尝不可。

只有一件事——

陆子言一回来,两人便要结婚。

陆叙一想到这个,胸口便如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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