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就维持着那个姿势也不动了,仰抬起些下巴,目光淡然地落在前方,语气平缓:“那我就不动?”
闻喜:“它还在嗡嗡的响,应该还在你周围,你别动就好了。”
沈从越:“我怎么听不见?”
她说道:“你少说些话,就听到了。”
于是沈从越便安静了。
闻喜听到他没出声,轻轻吁出一口气,“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放缓了一些频率,她很小幅度地往前移了移,离他更近了些,然后将柔软的上半身完完全全地靠在了后面的椅背上,鼻间是来自沈从越身上比之前还要充盈很多的好闻的气息,将她满满当当地包围住。
柔软的脸上显露出几分惬意,她唇角小幅度地上翘了起来,靠在椅背上,头微微向后仰了起来,露出清秀分明的下颔线。
之前的训练已经将她本就精神气儿不多的身体耗了个七七八八,自然再懒得站起来再去训练,干脆便随口攥了一个理由拖延拖延时间,多苟得点休息。
耳边一片安静,两人挨得近,几乎沉下心来,可以听见彼此不快不慢的轻缓呼吸声。
而沈从越也没有再开口问,为什么安静下来后也没有听见马蜂的声音。
他就像是个被攥着线的木偶师随意地搁置在了一旁的木偶,任凭后面的木偶师弹弹手指摆弄他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