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被扯到靠枕上压住,祁宴把人完全困在胸膛跟沙发之间,将这个吻无限延长。
等祁宴放开她时,乔星红着脸颊,捂着发麻的嘴唇坐起来。
她不敢再看他蛊惑又勾人的脸,低着头去找刚才不知道掉哪里去的药膏。
然后,在靠枕下发现了被两人压住,流得到处都是的消炎药膏。
一大半管都空了,还抹弄得到处都是。
乔星捡起药膏,细白手指上也沾了不少。
她懊恼的说:“药都还没涂完呢,这下全浪费了。”
祁宴盯着她指尖的那些凌乱的白色消炎药膏,只觉得喉咙里烧着般的难受,轻别开了眼。
不敢看,可不能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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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星只好用仅剩的半管药,勉勉强强涂完他的伤口。
两个人又在江城多呆了两天。
主要是乔星担心祁宴会发烧或者伤口恶化之类,要观察一下。
即便是在江城停留,也没有时间出去逛玩,是乔星又怕外面太热,流汗浸过他伤口。
即便是祁宴再三强调,她的种种忧虑都不是问题,乔星也不放心。
两个人在酒店度过的两天,都没闲着。
乔星帮分公司这边继续跟江城政府接洽。
祁宴也在忙公事,同公司以及关河那边开了好几场会。
乔星对于他的伤口非常在意,让祁宴各种忌口,还跟酒店特别定了适合他的三餐。
每天两次的药也是她认真小心的帮他擦。
然后擦药途中,又会被清冷拧眉,满是脆弱情态的男人,扣着一顿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