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完全贴上他微凉胸膛,祁宴有些不适应,身体开始发僵,只好抱着她再调整一下坐姿,略略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
这时,乔星好像又难受起来,低低出声:“吵。”
“嗯?”
他摸索着提起她的脸,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乔星困得眼都没睁开,却皱着眉,嗫嚅着:“真吵。”
“什么?”
祁宴一时没明白。
乔星胡乱避开他的手,又趴回他胸膛处,“这里吵,睡不着。”
她难受的捂住眼睛,嘴里还学了起来。
“咚,咚,咚……”
祁宴:“……”
原本缓和的情绪,又开始要绷不住了。
这是趴在他胸口,却嫌他心跳声太吵?
怎么会有她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祁宴又把她的头抬起来,被气笑后,咬着后槽牙低声:“这里不响的话,你祁宴哥哥人就没了。”
乔星烦得捂着眼睛就是不放开,好像捂住眼睛就能听不见一样。
她这掩耳盗铃的做法,让祁宴不知道说什么好。
平时不是挺聪明挺乖顺有礼貌的吗。
怎么喝醉后就变得跟不讲道理的小孩一样?
祁宴心绪略略平复后,又说,“今晚喝了多少?”
乔星脑袋已经很沉了,要不是被他拖着,根本支撑不住。
她完全没法回答他这么具体的问题。
祁宴知道她酒量浅,可是能喝得醉得这么彻底,量怕是不会少。
既然这个回答不出来,祁宴心念一转,莫名得想问另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