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妈留给我的玉。”
“给你和孩子戴。”
靳司尧一边说话一边拉起秦娆的手,把嵌了玉的银镯子也给秦娆戴手上。
“现在这个才是你的名字。”
“以后要是掉了女字旁,可就真剩一半儿成了尧了。”
他看着秦娆的脸笑,还抬手刮她鼻子:“不能再挂到窗帘上去了,也不能拿去藏在饼干盒子里面给阿迹!”
这是她的长命锁。
让人开过光的锁。
将来好了穿旗袍该更趁的韵味十足了。
“……”
秦娆举起手腕来看了看:“很贵的吧?”
是她叫不上名字来也能看出不便宜的老物件儿了,竟然就这么给切割开嵌在银镯子里面了,这她写字时候不得磕到碰到啊。
“是啊。”
靳司尧说罢就在秦娆头上弹了一下:“我给你的东西什么时候差过?”
还从口袋里掏出两只小的给阿迹,上面一样刻了迹。
奈何她还太小。
只知道要饼干。
“再闭眼!”
秦娆这边还没能好好看看长命锁,靳司尧就又遮上了她的眼。
“还有啊?”
秦娆笑出来:“你今天去银店进货了?该不会是脚链吧?天啊不要,我感觉,我感觉戴一个全套会像囚犯的,那个铃铛还叮叮当当的响…”
话说完了却没有动静。
她等了一会儿也没有。
“什么啊?”
还听不到动静秦娆就把他的大手给拉下来,拉下来才看到靳司尧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