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不用告诉靳司尧我来过…”
秦娆停下来回头看她,脸上没有半点难堪,依旧是平淡的笑:“就当今晚没事发生,免的他烦心,我明天再回来。”
“好,好好!”
程姨懂事的点头。
秦小姐就是秦小姐,能熬到靳先生身边只剩她一个,心理素质到底是不一般!
“……”
别墅外秦娆走下去。
一个人拖着行李走了很远很远。
很晚了靳司尧才回过来消息,语气跟往常一样没有丝毫不同,问她在做什么,好像刚刚的事都没发生过。
“在吃宵夜。”
“就要睡了。”
秦娆坐在马路边吹冷风。
回复完又退出来,好几次的想给靳司凯打过去电话质问怒斥!
她双手抱膝。
躲开路上的男人。
无助的把头埋进膝盖里,忍着胃疼悄悄的哭,压抑的释放着焦虑。
直到她的胃越来越疼。
怕又像上次一样疼到昏迷,她强撑着打车去到医院…
“更严重了。”
值班的医生是魏鹤清朋友,之前见过秦娆。
他直言不讳的:“你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早期了,很危险,本来治好的可能性就不大,你得听鹤清的早点过来手术。”
“……”
秦娆的手指都是冷的。
沉默几秒后她抬起头。
“我这样的,如果手术成功,还能康复好的可能性有多大?”
未施粉黛的脸上干干净净,一双眼睛里尽是渴望。
“能有百分之二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