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要狠狠惩罚你。你居然想离开我。”
余津津被扼着脖子,再次躺在了走廊下的藤椅上。
外面下起了暴雨,雨帘把她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点点的伤口,会痛到撕心裂肺。
余津津仰着脖子,看到走廊棚顶,西北角有个施工不当的裂缝,洇着水,墙角有张蛛网。
蜘蛛倒吊,与倒着五官的余津津凝视,无动于衷。
一下、一下,刺痛传遍全身。
喊谁来救呢?
据说,人在危急和疼痛难忍的时候,会喊最爱的人,绝大多数会喊妈。
但在余津津的记忆里,带来原痛的,似乎就是那个女人。
她无声地,回凝着倒置的蜘蛛,蛛网旁边的天棚水渍。
廊外的雨,潲到她搭在藤椅扶手的腿上。
薛永泽在余津津耳边:
“为什么没有血?!说实话,我是不是第一个?!”
余津津脸色惨白。
薛永泽脱了上衣,余津津以为完了,可是腿拿不下来。
他把白t垫在她的身下。
终于,薛永泽满意了,在余津津耳边:
“老婆,我爱你。”
得到满足的薛永泽,帮余津津扳下僵硬的腿。
她站在藤椅旁,不知道自己哭没哭,也不知道拿手遮没遮身上,呆呆的,望着白茫茫雨帘隔绝出的世界。
薛永泽体贴地给余津津套上睡裙,帮她拽拽裙摆,忽然抬起头,指着她的小腿,很惊喜:
“老婆,你腿上沾了只黑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