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舅到底能领会多少。
舅指指橱柜里的卡地亚豹子:
“边柏青,正当年的豹子。你知道为什么有‘一豹二虎三狼’的说法吗?”
余津津摇头。
但有关边柏青的一切,她很关切。
舅:
“虎够猛,狼够狠,但敌不过正当年的豹子啊。”
余津津:
“不懂。”
舅意味深长:
“豹子会偷袭!专咬被捕者的脖子。”
“和我无关。我只念他的好。”
舅转着腕表:
“今天报社让你出面和我谈判,我预计将来我们还能有合作。我不信男人对女人怜悯的时效很长,给你倒计时。你有想通的时候,找我。”
余津津疑惑:
“除了广告业务,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合作?”
舅笑了:
“你道行还是有点浅。我明说,青青对你新鲜有限,一辆车,一块表,对他来说,还是小意思。当他对你没兴趣了,你这个性格是个后患,会很惨。你不要光为了你弟弟考虑,可以提供给我一些青青的信息,我给你现钞,你今后出国都没问题。”
余津津看了舅几秒:
“你是不是想钱想权,内斗到穷途末路、黔驴技穷、丧心病狂了?”
舅笑话她:
“你看,我就说,你这性格沉不住气。我们广告的事,还没谈完,不兴翻脸这么早,我现在在广告部还有权力。”
余津津是想到了边柏青无意间流露出的内斗累了的话吗?是心疼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