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津津才不低头认输,跟着继续上楼梯。
走到二楼,是展厅的布置。
像进了商场,一排排玻璃罩子,里面不是包就是珠宝。
舅开了灯。
余津津有点傻眼。
灯光下的珠宝异彩突放。
还有几橱瓷器。
再往里,有罩在玻璃柱柜里的衣服。
余津津警惕地看着舅:
“什么意思?”
舅走到一个玻璃柜前,指着:
“这就是你舅妈那天戴的胸针。你给她揪了,我们回到家不见了,吓死了!”
余津津忽然想起边柏青说的,胸针不是舅妈的,要还,还登记什么的。
舅望望满屋子的珠宝首饰,感叹:
“属于谁的呢?只要是边家人,资格够,登记也能借出去,撑撑场面,可总归要还回来。”
余津津不感兴趣:
“你要是叫我给你偷,这带玻璃罩子的,可有难度,比从舅妈身上揪,难多了。”
舅举起手腕子,展示新表:
“瞧,一桶油漆,换个收藏款。青青年纪不大,出手很底实啊。”
余津津:
“你还想再挣几块表?你又不分我,我不配合泼你了。”
舅交叉胳膊,抱着,站在一个玻璃柜前倚着。
“我以为,青青和你,不过是他一个公子哥见惯了淑女,突然见个生猛的,换换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