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连她自己都是一头雾水,“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唯一说得比较粗略,湘儿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信了个十成十。眉目逐渐柔和,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今天是你大喜日子,我空着手来,真是不好意思。”
“王唯一还活着,是我收到的最大贺礼。”湘儿给王唯一倒了一杯茶,“喝点儿茶水润一润嗓子。这是雨前龙井,入口微涩却回味清香,搭望春楼的枣泥酥最好了。以前你一个人就能吃一碟枣泥酥,我叫人送一些过来。”
王唯一吃了两碟喜饼,一点儿都不饿,但架不住她馋。“两碟,一碟吃一碟打包带走。”
“哈哈哈哈,行,你是客人你最大。”
湘儿唤丫鬟,可丫鬟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复返。
“一盒口脂找这么半天,难道是我忘带了。轿子备着枣泥酥和各色干果,我这就去取。”
“你亲自去?还穿着新嫁娘服饰?这不合适吧。”
“伺候你,我乐意。”湘儿视线停在王唯一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动作带起一些衣物摩擦声,“拿开,小心压坏布料上的刺绣。”
王唯一手没松,神色微变。
好安静。
安静过头了。
“怎么这幅表情?”湘儿说。
“就算是傍晚,客栈也不至于安静到连衣物摩擦声都听得见。”王唯一说,“青松山庄和明炎宗战堂之间起了纠纷,眼下战堂怕是已经进了客栈。你跟紧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