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来一碗面。”王唯一交钱。
身后, 一个中年男子牵着女儿匆匆离开。女儿差不多两三岁, 鞋子都掉了一只。
等等, 谁家父亲对女儿这么不精细?
定睛一瞧。
女儿左手被抻得很直,脚尖绷紧,才能勉强点到地面上。
说什么“牵”,根本就是“提”。
女儿似有所觉,微微侧过脸,是萍儿。
萍儿看见王唯一,眼睛里有一点亮光,唇角上扬,“酸、酸”。
她记得这个姐姐,给过她好吃的酸酸。
再看中年男子,手背青筋纠结,小臂上有旧疤,衣领上缝着一个小小的“杨”字。
王唯一还有什么不明白,杨家报复彩绘牡丹,找到雪娘萍儿母女头上。
追上去。
一把夺过萍儿抱在怀里。
中年男子眉头紧皱,上手夺人,“哪里来的女人”
王唯一抢在中年男子之前大声嚷嚷,“你个人贩子,抢我女儿做什么!!大家来看,我在成衣铺子给夫君买鞋,交钱的功夫女儿就不见了,追出来一看,竟让这恶人给牵走了。”
“你是不是见她雪玉可爱,想卖了?呸,做你的春秋大梦。”
见王唯一左肘夹着新买的靴子、紧张神色不似作假,围观众人信了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