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大小吧,但废你足够了。”
“来人,快来人!!”
“你是指那一堆僧侣吗?”称他们僧侣就是在玷污‘僧侣’两个字,殷长衍利落改口, “你是指那一堆废物吗?与其在这里叫, 不如自己去找来的快一些。”
对杨玄霜这种聪明人来说, 成为废物比要了他的命更让他难受。
杨玄霜恨恨地瞪了一眼殷长衍, 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也许是过来求助,也是听到动静护主, 僧侣零零散散靠近厢房。
王唯一听到杂乱的脚步声,靠近殷长衍, 下意识朝窗外瞟去。
突然眼前一黑。噫, 好突然好吓人。
殷长衍捂住她的眼睛。哦, 那没事了。
杨玄霜目瞪口呆, 一股寒意从顺着脚底爬上脊梁, 头皮发麻。
象征慈祥洁净的僧侣被线缝死眼皮子,双手缝在嘴巴上,口不能言、目不能视, 凭声音往过走, 宛如贪婪伥鬼。
是殷长衍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面容促成这一切。
“殷长衍。”王唯一双手覆上殷长衍的, 发生什么事儿了?她能看了吗?
“再忍耐一会儿。”殷长衍跟她打商量, “杨玄霜做了一些你看了会孕吐的东西。”
孕吐很难受, 恨不得把胃翻过来。王唯一忙不迭道, “好好好, 你捂紧了,千万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