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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荤素不忌的一面。

早上睁眼。

脸贴着殷长衍小腹,哈喇子流了人家一裤子。

殷长衍大早上起来洗裤子。

王唯一纳闷了。

她之前似乎不这样。

明炎宗弟子都住在周围,殷长衍洗月事带的事情渐渐传开。大家都知道有一个新来的弟子在望春楼干活儿。

有些人过来瞅两眼看是不是真的,有些人一听就觉得晦气,远远地避开。

有人见到赵宣去过殷长衍家,好奇的问他,“赵公子,出来后有没有从头到脚洗干净?你不膈应吗?”

赵宣笑了笑没说话。

隔天,赵轩穿的那身衣裳连同鞋子折扇出现在十里外的垃圾堆。连着小半个月,月白色衣裳也没有出现在他身上。

明炎宗新弟子中兴起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殷长衍就是脏的代名词,谁跟这三个字在一起,谁就不干净。你可以不认识殷长衍,但你不能没听说过这三个字。

同为明炎宗弟子,赵宣不能对他出手。说几句闲话对殷长衍来说不痛不痒。他继续往返在明炎宗和望春楼。

殷长衍动身前往望春楼送月事带。

背后背了一个很大的粗布包,整个人直立着宛如一只巨大的蜗牛。

小厮帮着取下来,脚下一个踉跄,“哎哟,这么沉。你一路上怎么搬过来的。”

“慢慢走,就到了。”殷长衍打开包袱,取出干净的月事带。

“你都考上明炎宗了,身份跟着水涨船高,还来洗这玩意儿干嘛。”小厮不理解,清点查收,数量对得上没有问题。

“洗完这一波儿我就不干了。”十八号要有孩子,大半个月挣的钱买个长命锁给未出世的孩子。

明炎宗弟子每个月能领到一批银子,他省着用,王唯一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