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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坦白,游良驹似乎将生活重心更偏向于工作,不再每天缠着沈知曼,一通电话,必然在出差。
游老板要求她早中晚各打一通电话。
毕竟是合同,沈知曼不得不从。
不过,自从他交代了这清晰的工作内容后,沈知曼的干劲儿骤降,远不及当初陈辛安排时那么新鲜激情。
这可能也变相地说明,游良驹就是个天生的领导,有计划必然执行。
游良驹出国后的一周,沈知曼朝九晚五,周末去学生家里教画画,每天的生活按部就班。
周六夜里。
画画的时间总是很迅速,不一会儿就到了回家的点。
沈知曼教的这名学生名叫向桐,读小学三年级,是个内向且认真的男孩子,容易害羞,在美术方面非常有天赋。
沈知曼性格也不喧闹,跟他相处总是很愉快。
大约九点,她换下这家人专门为她准备的拖鞋,穿上自己的运动鞋,挎着包包准备离开。
向桐从卧室出来,扣上手里的水彩笔,仰头问道:
“姐姐,你一个人回家吗?”
“对呀。”
“要不等我爸妈回来,让他们送你。”
沈知曼心头一暖,揉了揉他的头发,“不用啦,姐姐打车回去就行。你是不是自己在家害怕呀?”
向桐拨开她的手,摇摇头,“楼下好像有混混。”
沈知曼愣住。
她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重新换上拖鞋往客厅的落地窗走去。
凑身探头看去,绚烂的紫色灯光从眼前一闪而过。
下一秒,听到有人呼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