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隔了几分钟就回。
【游良驹】:工作,没空。
【枝蔓】:耽误您一秒, 拿到钱就走。
刚发出去,沈知曼就意识到自己用错了语气,这么说, 就好像她在逼问着要钱似的, 虽然对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假如沈知曼装傻,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但是,心中的教条,总是让她下意识与“有妇之夫”保持距离。
游良驹没回复。
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沈知曼握着手机的手,跟不断振铃的手机一样抖。
她怂。
非常怂。
但还是欲哭无泪地接通了。
比起命,金主的心情更重要。
游良驹在应酬,那头是个响着聒噪音乐的包间,他特地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落地窗前,与沈知曼通话。
他今晚喝了酒,嗓音低沉。
刚接起电话,他的呼吸声比以往重了许多。
沈知曼安静地听了一会儿,意识到对方是在等自己先开口,连忙一改聊天时候的“高冷”,唯唯诺诺地说道:
“游,游总,您伤好了吗?”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寒暄和关心,一开口,语气冷若寒冰,沈知曼捂着惊跳的小心脏,险些冻死在春天。
“给我一个理由。”
“什,什么?”
沈知曼紧张得说话都开始有些不利索。
“算了,你过来吧。”
“你喝酒了?”
沈知曼觉得,此行有横财,或许也有些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