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更方便包扎。
沈知曼看到脚下的药箱,将它拿起来放在腿上,打开后清点需要用到的东西,看看是否齐全。
她低着头,男人的闷哼声仿佛就在耳边。
“嗯……”
她来不及面颊滚烫,就立即回过神,发现游良驹已经在擅自拆纱布了,由于一部分血液已经凝固在皮肤上,撕拉的时候会非常痛。
因为他的动作,刚要愈合的伤口,又重新涌出鲜血。
沈知曼赶紧拿出医用棉擦拭。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么严重的伤了,尤记得上一次流这么多血,还是小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到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再加上她不是专业的医生护士,处理的时候难免有些手抖。
“怕血吗?”游良驹问。
“不怕。”
怕死。
沈知曼不晕血,但是她很担心游良驹这个时候会问一些关于那个女人的问题,这不亚于脚踏悬崖边缘。
虽然她的的确确不认识那个人,但这么说,游良驹应该不会相信。
何况她居心不纯。
百口莫辩时,就该闭嘴。
除了揭开纱布的时候,游良驹吭了一声外,上药的时候都只是眉头紧锁,没有再出声。
地下车库此刻无人来往,安静得只有这辆车内,二人拘束的呼吸声。
直到最后缠上新的纱布,游良驹终于要回到驾驶位开车,沈知曼才松了口气。
正庆幸时,游良驹措不及防地问: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吗?”
沈知曼僵住身子。
说实话,她确实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