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下压,随着坐姿紧贴着的皮肤太脆弱,她被这新奇的触感烫的瑟缩了下,温度偏低的冷气都阻止不了那处的腹肌被染上湿意,因为那不是汗。
感受明显,宋宴辞笑了声,单手将碍事上衣由头顶扯下,扔到一旁,随后掌心从她尾椎下方那里带着,朝自己的方向推上去。
腹肌块之间的沟壑纵深,很崎岖,顾念栖撑着他胸膛,一时没忍住惊喘出声,随后意识到声调变得太明显,红唇紧抿起来,耳根连带着脖颈都染上绯红,
她从来没想过还能这样。
她刻意不出声,宋宴辞带着她的力道也刻意的越重。
磨蹭间越来越润越顺利,肩带滑落,仅剩束腰鱼骨还牢牢勒在胸线下,漂亮的腰身挺着,纤白的手指撑在镜面上,接近失焦的目光也落在那,骨感又圆润的肩头隐隐显露,线条明晰的锁骨被微垂的黑色短发遮住看不见,
什么东西被吃出声响,也很重。
女歌手空灵的嗓音随着重叠的水声萦绕在室内,像炎夏山林间的缠绵清溪。外头风带着第一场秋雨降临,来势汹汹,压制着地面消散不去的热浪,却无法触及室内的炽热滚烫。
擦拭的一尘不染的镜面早已斑驳,顾念栖被宋宴辞抱在怀里站在镜前,强迫她直视,
衣衫尚在却遮不住深浅不一的斑驳,比不在更旖旎,纤薄的脊背紧贴着他胸膛,汗意沾染着蓬勃心跳,膝弯下的手臂也有力,却难以缓和一次次抛起下落带来的失重感,一颗心疯狂乱跳,血液充斥着大脑,
没有跳楼机声势浩大,带来的刺激却更加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