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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紧张感就像是面临deadle,越接近感觉越强烈,虞谣觉得自己之前竟然还有闲心畅想美食作战计划简直别提有多荒谬。

“稳住啊大造型师,”顾念栖晃了晃她的手,忍不住笑,“紧张是会传染的你知不知道。”

“放松,我们家人都和我一样好相处。”景霄也侧过脸来,狭长眼尾染上一丝狡黠。

“你那么难伺候,和你一样才可怕,”虞谣小声嘟囔,在景霄扬眉正欲说什么时,紧接着开口,“对了,你还没跟我说过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温华的隐婚老公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人,这从景霄与生俱来的贵族老钱气质上可见一斑,这些年各种猜测纷飞,但硬是没有让任何人扒出些什么,让虞谣的紧张感无形之中又上升了一层。

景霄看穿她的想法,毫不在意地摇摇头,“他啊,也没什么,就养牛养羊的。”

虞谣觉得他又在满嘴跑火车,愤愤捣了他一下,“这种时候了能不能正经一点。”

“反正你早晚都得知道,”景霄垂眼看她,行走间的光影在英挺的面庞和眼底流淌,“没必要骗你。”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包间门口,侍应生推开门,说已经有人先到了,虞谣又赶忙深呼吸了两下,才跟在景霄身后走进去,都准备好见家长标准微笑了,却发现里面只有宋宴辞一个人,正靠在椅子里玩手机。

“吓死我了。”虞谣松了口气,拍着胸口瞬间松懈。

“怎么你一个人先到了,”顾念栖走过去,摘下口罩塞进包里,“皖皖阿姨呢。”

她今天的妆容很淡雅却精致,垂感很强的珍珠色裙摆在行走间宛若月光流淌,整体弱化了她轮廓的攻击性,显得温柔又大方。

“她一会到,”宋宴辞放下手机,抬手牵引她在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勾着她的指尖偎蹭,语调在裹挟着溪流景观的潺潺水声散漫上扬,笑意融进光影里,“怎么打扮这么好看,显得我都有点随意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