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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栖,”宋宴辞这次没有叫她小名,也不要她表明确切的结果,而是问,“你喜欢我吗。”

她看着他,不多犹豫地点下头,“喜欢。”

“喜欢也分很多种。”

她的干脆似乎并不能缓解他最深处的焦虑,宋宴辞若有似无地叹口气,“你分得清吗。”

不是相伴长大的喜欢,是实实在在怦然心动的爱意。

顾念栖明白他的想法,她转过脸,一刻不离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拉过他的手腕,将干燥温热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感受到了吗,”

“我的体温上升了02度。”

宋宴辞怔了一瞬,喉结无声滚动,清黑的目光骤然变得滚烫,被她贴在脸上的手掌反客为主,扣着她的下颌骨将她拉近。

鼻尖先于额头抵上她的,带着无尽怜惜和欣然缠绵偎蹭,目光在不能更近的地方交错,即便没有酒精蒸腾,粉色天幕也让空气变得微醺。

气息交错间,顾念栖环上他的脖颈,身体牢牢贴近,亲吻在这一时刻来的恰到好处。

张口默契,连吮吻都不分先后,唇舌很用力地勾缠,过电似的绵密触感似乎由舌尖传导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呼吸变得潮软,掌心发黏,心过滚轮似的摇荡,

越急促,越不想放开。

《巴黎野玫瑰》中有两句台词是这样说的:

有人让我觉得温暖,但仅仅是温暖而已。只有你,让我的体温上升02摄氏度。

怎么样的温暖都不足以升高我的体温,只有爱情可以,只有你可以。

正常体温的极限,是我爱你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