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念栖视线又无奈回拢,倒也不避讳,“算我单方面的。”
“我那天还跟大飞吹,说我们栖姐母单是因为眼光太高,毕竟你连沈亦航那种,我压定的神仙极品都看不上,”虞谣无比怜爱地摇着头,说着声音又激动起来,“想不到你竟然搞暗恋,你竟然还需要搞暗恋!”
看到顾念栖用那双微挑的眸子瞪过来,她立马正色,“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要追还是……”
“喜欢是喜欢,和想要在一起是两码事,”顾念栖缓缓靠在墙上,月光清亮,却将她眼底映照的雾色沉沉,“就像你喜欢月光,月光也会照亮你,但在它眼里总有比照亮你更重要的事情,于是天亮它就消失了,施舍给你的,不过尔尔。”
虞谣听的云里雾里,半晌才听她微叹,
“当朋友就好了,别的,我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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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皖在京市过了三天年,而后去了申城,说要见见老朋友,之后又要启程回澳洲。
临走前她对顾念栖说,现在宋宴辞回来了,两个人又算是定居在京市,有什么事就像以前一样尽管找他帮忙就好了,两个人彼此有个照应,她也能放心许多,
看样子对两人这么多年一直处于断联的状态毫不知情。
在送完陈皖去机场后,宋宴辞将顾念栖送回了家,在她下车前还不忘提醒道,“记得陈皖女士交代的,有事尽管找我。”
顾念栖解着安全带,头也不抬,“你似乎比我还忙。”
“这个倒是未必,”宋宴辞似乎是思索了下,“那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