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你们聊得还不错嘛。”
萧尔岚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接过放在姜舒窈手里的包,一脸的笑意。
初濛转眸,“姜小姐人很好,我与她很聊得来。”
“是嘛。”萧尔岚狐疑地扫了扫她。
正说着,三人来到二楼。抽象派的画作,对视觉和感官神经冲击力极强,皆是出自同一人的作品,国内某位新锐画家。
萧尔岚咀嚼着话:“抽象派以直觉和想象力为出发点,在色彩和线条上下工夫,点线面表现画家的主观情感和内心需要。舒窈,我听你父母说,你原先学过画,你能给我具体讲讲吗?”
“伯母为难我了,我只学了点皮毛,登不上大雅之堂。”
话是如此,姜舒窈还是发表了一些自己的言论,考究且富有内涵。
“初濛,你呢?”
初濛昨天陪初圻铭逛得正是这出画展。初圻铭讲究,请了解说。她在耳濡目染下听了不少。
不过她没打算在她们面前班门弄斧。面对萧尔岚的提问,她只是笑笑,“我懂得没有姜小姐懂得那么多,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是觉得,抽象派之所以令人深刻,是因为绘画时很纯粹。心无杂念地创作,不带经验地构思最容易打动人。画家一旦对艺术符号倾其所有,一场难能可贵的生命体验在所难免。”
萧尔岚置评的话捏在喉咙里,探了探她,没有松口。
“走吧。”
她拉过姜舒窈,继续向前。
三人累了,找个地方歇脚。展厅内有许多供人休息的座椅,姜舒窈休息的片刻接了个电话,剩下萧尔岚和初濛面面相觑。
初濛想开口,没找到开口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