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润声无意与他细说,“初濛,你认识的。”
“初、濛——”
何延波拉伸了冗长一段音调,脑袋嗡嗡的,半天如雷贯耳。
“……你怎么想的?”
他彻底被打断了思路,说话也是口不择言。
林润声不在意他的感受,进一步说,他没在意过任何一个人的感受。除了初濛。
“总之,话放出去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这两天我没有时间,你们有活动不要叫我。”
他大步流星地出门,留下一地凌乱的何延波。
……
初濛差不多九点才清醒。昨晚回来太迟了,加上身体疼痛,她昏昏沉沉了一晚上。
醒来时林润声已经把早饭买好放在桌上。
是她心心念念的那家“芳记糕团”的早点,林润声像第一次一样,买了满满当当回来。
她坐下吃早饭的时候,他一手托腮,双腿盘曲,正在沙发上看书。
【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不能想,却又不能忘。】
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初濛瞥到上面的话,忽然想起,自己以前背过。
林润声只翻了几页,便兴致乏乏地合上了书页。
“今天我没事,可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