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菀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喝了酒?”
初濛道:“我去找过我哥了,他说,这几天为了谈生意,你替他挡了不少的酒。”
她顿时无比心疼,“你傻不傻呀,放下自己的工作,跑过来陪他?”
季菀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话语艰涩到一度失声:“濛濛,他走了,都没跟我打招呼。”
“什么,他走了?”
初濛惊讶得重复一遍,“什么时候的事儿?”
季菀捂住脸,“就是凌晨。”
初濛很快反应过来,孙溪亭应当不是想要逃避责任,而是无法面对季菀。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
她果断地说:“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她们相隔的酒店不远。二十分钟后,初濛就见到了季菀。
她的行李七七八八摊放在地上,整个人像个提线的木偶,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
初濛不想雪上加霜,但是好友之间需要真诚。她不想有一丝半点瞒住季菀。
“昨晚,宴请之前,我见了我哥。是我跟他说你喜欢他。你如果非要怪一个人的话,那就怪我吧。我做了坏人,我不想让你跟他发展下去。”
“你?”
季菀即使哭的眼睛、面庞通红,也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她几滴泪尚缀在睫毛上,听到初濛这样坦白,晶莹扑簌着降落。
“出去!”
她奋力地指向门,极力压抑住音腔,声音颤抖麻木。
初濛提着步子始终在床边徘徊,“我不走,我要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