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女人敢跟萧若何这么对话,除了季菀。尤其是最近他们门对门,交流更多了不少。
萧若何不依,“我说你今晚来这么重要的场合都不透个底,你不知道我最近在搞金融吗?还有这位闻总是吧,你们什么交情,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他看似在拓展事业版图,实则在变相打听眼前这个男人。自从明确对季菀的心意后,但凡出现在她身边任何一个男人,萧若何都得把握时机了解。
季菀实在烦透他了,将他往玻璃门里面推,“你闭嘴吧。”
萧若何胳膊使力,一同将她拽了进去。
静谧的阳台外初濛和闻迁眼神交汇。
闻迁说:“既然你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
初濛一副踟躇又犹豫的样子。
“闻师兄,季菀都是为我好,你别放在心上。那件事我心里有杆秤,无论是我父母离婚还是被劝退,都与你无关。你不用自责。”
“我知道,初濛。”
劲风湍急了些,夜幕之下枝叶横飞。
天空昏暗,云滚雷鸣。
大雨前兆,白色雾障从地面升起。
闻迁一只脚抵在瓷砖上,眸色随着天气愈加沉郁,“我从未想过当年的事对你影响如此深远,我后悔做胆小鬼了。非常后悔。”
他以为离开成誉、逃离那座城市是一种救赎,万万没有想到,枷锁早就铸栲在心上。
每个无尽的夜,忆起那里的一切,折磨与悔意共存。
如果他当年能多一分耐心,不那么快地离开,结局会不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