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濛没有完全放松警惕,经过上次那场谈判,龚青在她的印象里就是一个强势自私的女人。
“请问顾太太找我有什么事?”
平静地开场,她并不希望跟这个女人有过多接触。
龚青先是支使服务员上了两杯咖啡。
都是印尼的猫屎咖啡。
浓郁的色泽在杯中晃动,隐约可闻的香气溢进鼻尖。
龚青抿了一口,鲜红的唇印落在杯沿。她擦去嘴边的水渍,须臾,才不紧不慢地翘动兰花指,“初小姐,距离我们接触已经过去五天了,上次,我对你印象十分深刻。我找你,只是想跟你聊一聊。”
“抱歉,顾太太,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初濛尽管声音很轻,立场却异常得坚定。即便是为了季菀也丝毫不能动摇。
龚青收敛了神色,目光沉着如一池静水,“就季菀一事,我愿意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她最近几天应该收到那笔款项了,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那你今天找我来为了什么事?”初濛试探了一句。
龚青双腿并拢,歪曲在桌边,尖细的鞋跟碰撞出咯噔的声音,又迅速退去,“没别的,就是希望初小姐能够帮我一个忙。”
初濛促狭,警觉到达一个至高的境地。她跟龚青是两路人,她不认为有哪里能帮上忙。
“顾太太说笑了,我平平无奇,并不能胜任这份工作。您还是另请他人吧。”
她起身。
龚青翘舌:“初小姐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故事?”
龚青放缓了颜色,眼神也比刚刚柔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