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砚盯着她的眼睛，应了一声，“嗯。”

林粒芝眉眼弯弯的，八卦地问他，“你不会比我大六岁，还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吧？我怎么感觉你也不是很懂的样子，竟然问我喜欢我男朋友什么，那我怎么说的完呢，当然是哪里都喜欢了。”

“……”

蒋砚的本意是让她重新思考这段感情。

在他的认知里，一段让人产生自我怀疑的感情，不是一段必要的感情。

但她的思路却跑到了这上边。

沉默了几秒，他语气很慢地回她，“没有谈过。”

林粒芝愣了下，她有些诧异地扭头看没什么表情的蒋砚，他的衬衣微微敞开着，身形壮硕到几乎要将这件单薄的衣服撑爆，他坐下时背影挺地很直，说是退役拳击手，不如说更像退役军人，浑身自带一股正气，却有一股蛮有男人味的野性。

虽然她的理想型不是这种肌肉硬邦邦的硬汉，但也大概知道，他这种类型，还是蛮多女人喜欢的。

小姑娘的眼睛藏不住什么东西。

什么情绪都清清楚楚的。

蒋砚莫名有点想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人生又不是只有谈恋爱才能完整。”

林粒芝有点儿惊讶，下意识嘀咕了一句，“可是我上大学那会，好多人都谈过很多场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