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撒娇地舔了舔她的手掌。
温清韵呼吸顿住。
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零零。
零零从来不会对她撒娇。
也不会让她随便摸。
温清韵的心似乎被无数根扎过,密密麻麻地疼。
她听见那位女同学说,“真是头傻猫,我都丢了你了,你还要粘上来。”
零零却软软地喵了一声。
女同学玩够了,拍拍手,准备走人,见到温清韵愣在原地,笑了一声,“你喜欢着这只猫?送给你了。”
温清韵的心脏似被她的手手恶狠狠地捏住,又重重往外拽,要将她鲜活的心挖出来一般。
疼痛难耐。
她抬眼,看见零零跟疯了似地,去追那位女同学。
一眼也没有给喂了它半年的温清韵。
温清韵盯着零零跑了许久,一直到女同学不耐烦地踢了它一脚,它才失落地回来,蔫着尾巴来找吃的。
它似乎是终于知道自己被抛弃的事实,开始用正眼来瞧温清韵。
温清韵将那袋猫粮放在地上,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感情里,无论亲情,友情,爱情,她从来都是要做选项a。
可有可无的、恶劣的选项b,她从来都不稀罕做。
她要做,就只做白天的太阳。
晚上的月亮。
不是唯一的那个位置,她宁愿一开始就掐灭所有可能。
哪怕别人觉得她孤身一人很可怜。
她也不要施舍般的第二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