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那个宝器,人前装委屈在她心上开了一枪,人后则放肆的带着区呈琛逃课。
“龟儿子一个!”相其言郁闷着,真想打电话给区歌,叫那两个小家伙好好见识下什么叫做不可过分挑战大人的尊严,但考虑到区歌最看重区呈琛有没有好好学习,她也只得秉着别把事情闹大的原则作罢。
另一边,赵西南想着来都来了,不如就趁下午的空档领着赵东方去参加一个乐高展,原本他是准备周末带他去的,但今个儿得到消息可能要出差,还是提前兑现的好。
相其言得知赵西南要在上课其间带赵东方去看乐高展,无不吃惊,“你就这么当哥哥啊?全然起不到榜样作用啊!”
“差矣。”赵西南一面给赵东方发着微信,一面振振有词道:“我不会给他当榜样,他也不需要把我当榜样,我和他,都是独立的个体,与其给对方压力,倒不如一起开心的去探寻生活的乐趣。”
相其言微微愣住,想他们家可没有独立的个体这么一说,大家必须被联系在一起,并主动且被动的互相影响着。
赵西南则又补充说:“另外,我们家,对赵东方没有太高的要求,他只要不是恶性长期的逃课,偶尔缺一两节课,没大碍的。”
“得了吧,少凡尔赛了。”相其言回过神,忍不住反驳,“我可是听徐宁说了,赵东方一直是年级第一,这样的好成绩,再多逃几次课,怕也没人会说什么吧?”
“你这人……”赵西南正想说些什么,却陷在了赵东方回复的信息里。
“你怎么了?”见对方突然默声,相其言探了探身子,问。
赵西南则快速按开了停在不远处的车,扬了扬手机,说:“走吧,我知道你妹妹他们去哪儿了。”
“什么意思?”
“赵东方和他们一起逃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