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电话断了又拨来,接连两次。
相其言接通电话,如料想般听到了母亲徐孟夏抱怨的说:“你硬是忙哦,还记得你有我这个妈吗?”
“请问您是?”相其言故意抬杠。
“冤家!”徐孟夏念道:“都说女儿是小棉袄,你就是个钢丝球。”
“哪里去找我这么温柔的钢丝球哦,收到我给你买的护肤品了吧?”
“不要搞那些虚浮的,我问你,你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订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要当甩头掌柜吗?”
徐孟夏语气不佳,相其言脑袋一时没转过弯来,“订婚,什么订婚?”
“相其言!”徐孟夏暴躁的提高了音量,“什么订婚?你认真的咩?过年的时候你和小于回来时说的,五一回来订婚,我这边把什么都准备好了,人也都通知到了,你现在什么意思?给我开天窗哦?”
相其言沉默了足足半分钟,而这半分钟,于她而言,堪比半世纪。
事情从哪里说起都不对,但是没有人能够预测未来,更无法重回当时的节点逆转乾坤。
在当时,相其言和男友于智昂感情甜蜜稳定,互相见过家长后,关系又更进一步,开始谈婚论嫁。
可疫情突然而至,打乱了许多事情,人们的出行尤其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