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蛋蛋看不见。

看不见也不是没有办法。

秉着一副狗德性的样子,它用坚硬的蛋壳无声的砸在了床脚。

咔嚓一声。

坚固的床。

坍塌一床脚。

床上的人一顿。

又是一声咔嚓。

坚固的床。

又塌了一个床脚。

整个床侧翻下垂。

床上的人直接翻起。

阿伽雷斯一裹被子,把小妻子裹得密不透风抱了起来,往沙发上一放,亲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眼中暗潮如云:“我瞧瞧怎么回事。”

姜丝头发凌乱,嘴唇红肿,嗓音微哑,喘着气:“好!”

阿伽雷斯上衣已脱下,只剩下一长裤。

他并没有穿衣,裸着上身,刚弯下腰去检查床。

蓦然之间铿锵一声刀鸣声响起。

阿伽雷斯条件反射般闪身去小妻子那边,不料,裹着红色烟柳的唐刀猎杀横在了他面前,矗立在姜丝前方,把他们两个隔断了。

姜丝:“……”

什么情况?

她没拿这个刀出来。

这个刀怎么出来了?

还自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