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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潋,你有些奇怪。”

江潋偏头看她,挑眉问:“哪里奇怪?”

“哪有人不过节日的?”

江潋看她不语,良久才忽然轻声道:“我以后会过的。”

宋言微抿了唇,从身上摘下个荷包递给江潋。

“这个送给你吧。辟邪翁。”

江潋去看她指尖青绿色的小荷包,接过来的时候碰了碰她手指。有些凉。

“将手收回去吧。”

宋言指尖抖了抖,扒在窗框的手缩到了车内,口中又道:“我绣工不太好,你不要嫌弃,意薇绣的虽好,但都是粉黄之色,就这个颜色衬你,就当讨个吉利吧。”

“这是你绣的?”

“嗯。荷包也是我自己裁自己缝的。”

见他颔首又细细看了那荷包一眼,随即便放进了怀中。

“你…”宋言一愣,正要提醒他该挂在腰间。却又想起他好像从不佩戴饰品。心道也罢,揣在怀中也是一样的。

江潋此时唇角带笑,又问:“里面装的什么?”

宋言道:“自然是茱萸。今早意禾自街上买的。”

说着从身边又取出一只淡粉荷包打开,指尖捻起里面鲜红的小果儿给他看。

“多谢你的辟邪翁。”

宋言弯了弯眼睛道:“何必客气,我可欠了你一分大情。”鲜红果子送进口中,咬破了果皮,立刻酸的她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