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手腕转了转,想起方才他握着自己的力道。目光落到他指尖攥着的那枚木盒,好奇问道:“江潋,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江潋垂眼看她,嘴角松了松,与她道:“里面是传话的书信。”
“书信?”
宋言咋舌,“我第一次见这样子的书信,而且,方才我看了许久,竟不知如何打开。”
江潋看她满眼好奇,眼中柔了两分,“等会我打开给你看。”
宋言点头,想了一瞬,又问道:“你是要随我们回客舍吗?”难道不应该回他父亲所在之处。
江潋本想到了客舍在与几人解释,但见她已经问了,抬眼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便与几人开口,“这两日还是随你们一起。刚才一路过去商讨的客栈,发现这地方虽然如今修行之人很多,但也不太平。我与砚川得护着你们。”
众人不等说话,先是听见银色一声哀嚎,“那六玄先生就不过来了么?”
砚川好笑看她,道:“不过来了。”又道:“但左不过就忙这几日,过了这档口,师叔四处云游,你爱怎么跟就还怎么跟,到时候加把劲,争取一年内拿下师叔!”
银粟叫他说的心生向往,面色沉醉的笑了起来,“成,借你吉言了。”心道那便不急这几日粘着他。
宋言好笑的看她二人一瞬,心中却是叫江潋一番话说的紧张起来,连忙又问:“你说这处不太平是为什么?”
江潋道:“方才街中有几个‘皮信子’叫我遇上了,我才知道这处大妖也不少,不过是隐在些与妖交易的人类身后,自己藏在山中,靠人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