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闷热她又捂得厚实,怕是早热的浑身是汗。
但颈间那双手依旧将狐裘拢的很紧。
江潋想了一瞬,立刻去解自己外衫。
宋言看着递到眼前的月白长衫,看起来轻薄透气,必定是很舒服。
比这狐裘舒服。
“多谢。”
抬眼看向只着中衣的江潋,道了声谢。但心间更是多了些许愁闷。
他两人这般样子,叫砚川宋肖璟见了又该怎么想。叹了口气,也道没有法子。她连现在身处何地都搞不清楚,但看江潋满面冷色四处观察,就知道他现下也是叫难住了。
拢在那厚实狐裘中,她热的头晕脑胀。也无法讲究别的。
见江潋又背过身去,手上一松,将狐裘扔到脚边,又两下剥去那罩纱,披上了江潋的外衫。
身上一松开劲,顿觉闷热之气丝丝散去,除了衣裳太长,实在是比方才舒服多了。扣好了最后一粒扣子,看向江潋后背,轻声道‘好了’。
江潋点点头没有回身。只抬脚又往前走去。走了两步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看她,“你跟紧我。”
宋言连忙点头,提了长衫到了他身侧。
江潋拧眉看她脚下一瞬,不过犹豫片刻。便蹲下身去攥住她衣摆,手间用力撕掉一截。
“等会不知是何情况,但必定不会省心,若是要跑起来会不方便。”
“好。”
宋言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江潋,脸上刚散去的热气又腾了起来。
“宋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