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肖璟挑了挑眉,没接这话,随几人开始用饭。

旗岭山镇虽靠山环水,但石桥却只有一座。倒是很好找到。

宋肖璟摸了摸桥头石雕,粗糙不堪,不是什么好石料,加之风雨侵袭,早已看不出是雕的什么东西。桥身更是破败不堪,两侧栏杆偶有断口,便是桥面也有不少缝隙孔洞。

“他虽说是座石造的桥,但看起来也太不结实,不会是走到一半就散架了吧…”

宋言这时目光被石桥一侧的一串刻字吸引,“这桥风蚀的不成样子,可这行字倒很清晰。”

这确实有些奇怪。

宋肖璟闻言凑近去看,念道:“特此念卿,赠与允之。”

摩挲一瞬,又道“这块是上好的石料,坚硬非常,怪不得刻字依旧清晰。”

江潋这时道:“旗岭山镇的石牌坊上,也有这段刻字。”

砚川咋舌,转头瞧他:“你当时不说?”

江潋道:“当时不觉稀奇,现下见了这石桥才觉巧合。”

砚川抬手摸着下巴,猜测到:“应该是哪位大户人家建造的石坊、石桥,特意刻了字留作念想。只是这刻字是什么意思呢?”

又咳了咳道:“这桥看着实在是不堪重用,我到也不是怕什么落水,只是那般样子多少有些狼狈…”环视一周,也确实没什么别的渡河工具。他又道:“此处人烟稀少,不若我化个鹰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