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川这才想起这事,立刻道:“我当真想不明白,他只冲我吹个口哨勾勾手指,然后便等着我过去,那架势好似我是他的奴仆随叫随到一般。我自然没有理他,但不过一瞬间的时间,他就觉出我身份不对。”
宋敛听罢沉思,“冲你吹个口哨就自信你能过去,说明他有掌控飞羽之类的能力,他应该是羽族之人。还是个有些身份的。”
“啊?”越来越乱了,砚川愁的扶额,“这事跟羽族也有关系吗?”
“这事到了现在才是真的有了头绪,皇帝被蒙心智执意建造玉明宫、天羽道人或许就是死在羽族手中。”
“羽族究竟要做什么…”
“人间将乱跟羽族又有没有关系…”
宋敛端了茶盏轻戳,“暂且想不通。”
砚川看他沉思,同样理不清楚,道,“且等等同门消息吧。等见了那最后见过天羽道人的人,大概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只是这消息却是难等的很,一连半月毫无头绪。
但宋父走后,宋家的日子却不大太平。宋母担心丈夫安危,吃不下睡不好,身子有些虚弱。
当宋言得知了父亲所去之地是何危险,心中也充满了担忧。加上母亲身子不适,除了忧心不已,便是想着法的给母亲排解。
却不想紧接着又出了一桩大事。艳阳高照的正午之下,竟有一女子匍匐在宋府门前不停跪拜磕头,连连喊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