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枝却对总统厅有着莫名的执着,当即大手一挥:“明天!”

傅京衍挑眉反问:“明天?”

明天好像也不太可能,最后千言万语汇在嘴边,薄枝又重重的锤了下傅京衍的肩膀:

“可恶!”

傅京衍:“……”

他都有些哭笑不得了,“以后再说,今天活蹦乱跳的就行了。”

薄枝洗漱过后,准备去浴室里换身衣服。

刚褪下睡衣,她就看到自己锁骨下星星点点痕迹,遍布到微微起伏雪白弧度上。

她眼眸都瞪大了,“傅京衍是狗吗?”

记忆中的碎片仿佛被勾起。

男人清冽唇舌滚烫,一点点游走吞噬每一寸肌肤,清晰暧昧的水色混着性感喘息,像是要把她吃掉。

“啊——”门外蓦地响起一声尖叫。

薄枝也蓦地回神,懵懵盯着镜中自己绯红的耳尖。

外面是小爱豆尖叫鸡一样失控的大叫嗓音:

“啊啊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看到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薄枝拉开浴室的门,“你在叫什——”

她看着被雪白大床上被染红的痕迹,后半句卡在嗓子里。

“那不是……”薄枝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面对别人挺难说出口的。

江灿显然也没打算听,双手捂住脑袋,“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薄枝:“……”

没见过世面的小爱豆。

薄枝轻哼一声,随手用被子盖住,淡定的揉了揉自己通红耳垂,“找谁?有什么事?”

江灿懦懦的说:“找枝枝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