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枝还没反应过来,额头被他轻轻抵着,视线之处是他垂下的纤长睫毛,男人嗓音沙哑的过分:
“薄枝枝。”
多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又包裹着浓浓的失落:
“你就不能让我有些脾气吗?”
他不想让她走,就只想赌一下气,结果她真要头也不回的走。
“什么?”薄枝有些茫然的问。
傅京衍被她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折磨的要死,忍不住俯下身,微启薄唇,报复性的在她雪白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
薄枝疼的忍不住轻呼,这一下咬的太实在,她眼底都浮起一层水光,指尖重重的要推开他。
结果她那么大的力气,愣是没推开娇滴滴的未婚夫。
“傅京衍!”
薄枝忍不住恼怒的瞪他,男人冰肌玉骨,宛如悬崖上危险又清冷的花。
生在世间最惊险之地,步履薄冰,却又渴望有人将它爱护私藏。
“嗯……”他轻轻沙哑的嗯了声,像是知道错了,用薄唇一点点磨蹭他咬过的地方,“没让你走,不许走。”
薄枝这才反应过来他这半天是在别扭什么。
自己赶人,又不许她走,瞎闹腾。
不过薄枝压根就没打算走,“谁要走了,这里这么漂亮我才不走,我今晚本来就要睡这里!”
她语气霸道的很,“把你赶走我都不走。”
傅京衍动作顿住,“……”
薄枝义正言辞:“我是打算去找导演揍他一顿,凭什么要区别对待,难道我薄枝枝就配不上总统厅吗?”
傅京衍真是被她气到没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