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衍,不至于,来都来了还冷着脸,吓得姑娘们都不敢过来了。”

半弧形的卡座上,傅京衍白衣黑裤姿态懒散的半靠沙发,冷白长指拎着一杯折光的酒。俊美清冷,骨子里都透着清净无欲的疏离。

但他领口半敞,脖颈缀着暧昧性感的粉色牙印。

像是被染指的神明,风流蛊人。

所有人都是敢望不敢来,在心底佩服,究竟是谁敢在这样的男人身上留下痕迹。

沈庭澜翘着长腿,风流不羁脸上荡着笑。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尤其还是薄美人朵带毒的花。”

提到薄枝,傅京衍才懒懒抬眸看他。

“庭哥,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是追过枝姐啊?”有人八卦的问。

沈庭澜这人干脆,承认的也爽快,“是。”

都是一个圈里长大的,谁没被薄枝那张脸惊艳过。

“我那时候脑子抽了,去给薄美人告白送花,你猜她怎么着?”

他嗤笑一声,“反手给我立了个碑,把花插我坟头了。”

“……”

卡座的狐朋狗友们直接爆笑出声。

傅京衍也忍俊不禁的勾唇。

倒是薄枝枝能干出来的事。

好在当初睡完,那小捣蛋鬼没把他直接埋了。

沈庭澜就把话撂下了,“薄美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谁。”

“瞎说什么,”明修礼警告的扫他一眼,“你不知道薄美人把京衍给睡了?”

“……”

傅京衍长眸微抬,并未作声。

沈庭澜瞅了眼他,“真惨。”

他唏嘘道:“我们宜城最难摘的高岭之花,薄美人那小疯子还真会挑。”